扯过被子给他重新盖上,让他自己在被子里提裤子,将手套取下后说道:“快好了,再过几天把线拆了就彻底没事了。”
“呼,太好了,我石月天终于又要变成一条新好汉了。”
将裤子提好,石月天张开双臂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既然己经没有大碍,之后的饭菜就由你自己解决,我己经负责够久了,再想吃就得收费。”
“.....薛知青,我怎么说都还是一个未完全痊愈的病患,你怎么能这么绝情,我可是你的好邻居,好兄弟,好...好...以咱们俩这么好的关系,谈钱太伤感情了。”他希望薛岁岁能暂时打消让他自己做饭的想法,跟她的厨艺相比,他做的和猪食差不多。
真是应对的那句话,由奢入俭太难了。
“想得美,谈感情伤钱!”
“薛妹...不,薛姐姐,我以后叫你姐姐行不?你就可怜可怜我这个受伤的病人吧,我做饭实在是太难吃了。
要不这样,你先继续让我蹭饭,等我彻底好了,我去打两只野物当做伙食费行不行?”
薛岁岁爽快点头,“这还差不多。”
从石家出来,薛岁岁去了趟周二爷家,叫了好一会儿都没见着周二爷出来,牛车又还在,怕二爷出事,她赶忙加快脚步去往大队长家。
赵家院子没关,她首接走了进去。
“刘婶,赵叔在家吗?”
刘春梅招呼她进屋暖和:“不在,他去公社那边了,你找他有急事吗?”
“周二爷跟我约了针灸,连着几天都没等到他,刚去他家叫了好几声也没有人,我怕他出事了。”
“嘿这个老头子,他走之前咋不跟你打个招呼呢。”
“二爷离队了?”她疑惑的问道。
“嗯,他找你赵叔开了张介绍信,说是去探亲,去哪个市来着,哎呀我都忘了,得等你赵叔回来才知道,我一下子想不起来。”
“没事,想不起来就不想了,我就是没等着他,怕他一个人在家出事,所以过来问问。”
刘春梅脸上露出一个微笑,“不用担心,队上独居的人每天巡逻队都会去门口喊上一嘴,就是怕他们自己在家悄无声息的出事。
没人叫你是因为他们每天都可以在诊所见到你,周六日看到你家生火做饭,也就不会去打扰你,毕竟负责巡逻的都是男同志。”
薛岁岁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不愧是赵叔,就是想的周到。”
“害,你可别夸他,夸多了他晚上睡觉做梦的时候都能乐醒。”
没在赵家久坐,离开后没多久,赵和平骑着自行车回来了。
听到刘春梅说薛岁岁因为担心周二爷的安危,特意过来询问情况。
这次就连赵和平都忍不住感叹,这么善良的好姑娘可惜无缘成为他们家的儿媳妇。
要是薛岁岁能嫁给他家儿子,他们赵家可真是祖坟都要冒青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