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的问题不弄清楚，根本没办法离开，痛苦且麻木的回到车上，他驱车，在三岔路口外停候。

必须等温颜回来。

周书航一共看到了五辆轿车，但都不是傅枭寒的那辆车。

一直到夕阳西下，他车上的一包烟，都已经抽完了，才看到那辆熟悉的军绿色的轿车回来。

开车的人，是温颜。

温颜车后，还跟着一辆黑色的轿车，他看着两辆轿车停靠在幸福蛋糕店人行道外的路边，看着温颜，张永昭下车。

周书航快步跟上去，只不过隔着一条大马路，他过去的时候，温颜同店里的人招呼一声，就和张永昭上楼了。

他跟上去，根本不知道温颜住哪一间，只得在廊道喊，“温颜。”

“温颜……温颜。”

刚到家的温颜听见有人喊，这声音还有点熟悉，她立即开门，就看到周书航站在朗道里，看到她的时候，一脸疲惫。

这样的周书航，和初见时那个阳光大男孩，相差十万八千里。

“周书航。”温颜喊了他。

同时，张永昭也打开了门，他们母子探出头来，温颜道：“没事，认识的人。”

张母点点头，然后进屋了。

张永昭道：“有什么事，可以喊我。”

有什么事可以喊他？

周书航看着张永昭，对方把他当什么地痞流氓吗？他会对温颜不利吗？

当他看到自己褶皱的西服，一身烟味的时候，忽然觉得自己是多么的狼狈，看起来就像个随时会发癫的人。

“嗯，没事。”温颜回应张永昭。

张永昭点头，他回屋时并未关上门，只是虚掩着。

温颜看向周书航，“你找我有事？”一定是因为周韵的事情吧。

他看起来疲惫，但是，他喊自己名字，以及看到自己时，眼里并没有那种令人不安的，仇恨或者什么不好的东西，所以温颜让开身，“进屋说话吧。”

周书航点点头，往她那边走。

进屋后，看着不大的客厅，竹制的沙发，餐桌，椅凳，都十分干净整洁，与他这样颓废的形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喝红茶吗？”温颜一边问，一边去拿杯子，听见周书航说喝后，才抓了茶叶，拿开水瓶给他泡了一杯茶。

“坐呀，就是炭盆没烧火，有些冷。”她也没想到周书航直接上了楼，不然楼下更暖和。

“谢谢。”他显得有几分拘谨，也从未想过自己在温颜跟前会拘谨。

接过茶，他下意识的想喝，抽了一包烟，大半天没喝水了，早就口干舌燥了。

只不过茶水太烫，他只好捧着茶杯，当取暖了，“好久不见，你还好吗，不，看得见，你很好。”

温颜点头，也给自己泡了一杯茶，然后端了凳子，坐在他一米多开外的位置，也捧着茶杯，等他开口。

周书航深呼吸一口气，说道：“你和周荷，周秀她们是一个村的人，是吗？”

“是。”怎么忽然问这个了？

“我想问问你，在马集村时，她们姐妹可认识傅枭寒、霍卫军？”

原来是问这个，温颜点头，“嗯，当时傅枭寒、霍卫军在桐县出任务，周荷、周秀也协助抓到了人贩子，所以，是认识的。”

周书航笑笑，还是下定决心的问道：“我想问的是，周荷她是不是也对傅团长心存爱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