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这声音响起,战场上方的空间,如同水波般荡漾了一下。`7*k′a¢n-s¨h!u*w,u+.!c¢o.m¨
嗡!一艘造型极其流线、散发着强大空间波动的飞梭,毫无征兆地出现在战场正上方!飞梭舱门无声滑开。一道身影,闲庭信步般从中迈出。来人身材并不算特别高大,穿着一身样式古怪、通体漆黑、却隐隐流淌着暗金色玄奥符文的战甲。他就那么随意地悬浮在空中,仿佛脚下的激战、周围的能量乱流都是空气。“你…你是谁?!”枯骨老魔瞳孔骤缩,死死盯着那道突然出现的漆黑战甲人影。他心头警铃狂响!危险!极度危险!这人给他的压迫感,比面对大乘中期还要恐怖。林墨的目光,随意地扫过枯骨老魔,如同在看一只嗡嗡叫的苍蝇,然后落在那艘伤痕累累的天朝巨舰后方,看到一艘熟悉的“云”字徽记。“哦,大云宗的船啊。”他淡淡地开口,语气像是在路边看到熟人打了个招呼,“还行,没沉。”“......”天朝巨舰内,一片寂静。中年将军张大了嘴巴,半天没合拢。′k?a·n?s?h`u/b`o_y,.,c~o-m·这位神秘强者...认识大云宗?枯骨老魔被林墨那无视的态度彻底激怒了,怒火压过了本能的不安:“装神弄鬼!不管你是谁,敢插手本尊的买卖,就得死!给我...”他歇斯底里的咆哮还没吼完。林墨动了。他只是随意地抬起戴着漆黑金属手套的右手,对着枯骨老魔的方向,轻飘飘地,隔空......一按。没有惊天动地的能量爆发。没有绚丽夺目的法术光芒。那动作,随意得像是在驱赶一只聒噪的蚊子。噗!仿佛一个无形的、方圆百丈的巨大灵压凭空出现。九阶极品战甲的威能根本不是普通大乘能抵挡的。枯骨老魔那大乘境的护体灵光,如同纸糊的一般,连万分之一秒都没能坚持住,瞬间破碎!“不!”枯骨老魔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凄厉到变调的、充满了无尽恐惧和绝望的惨嚎。下一秒的修为和骷髅长杖,以及他脸上那惊恐扭曲的表情...就在所有海盗和天朝将士的注视下,被一股无法抵御、无法理解的恐怖力量,硬生生地...捏爆了!是的,不是打爆,不是轰碎。>!ˉ如t文¥#网]a °!?追¢最<新′>·章~|节??°就是像捏碎一个装满水的塑料袋那样!噗嗤!血肉、骨骼、神魂碎片...瞬间被压缩到极致,然后爆成一团猩红的血雾,连一点残渣都没剩下!真正的形神俱灭,整个过程,快!准!狠!快到所有人都没看清发生了什么,静!死一般的寂静,狂躁的海风仿佛都凝固了。十几艘海盗法舟上,所有海匪劫修脸上的狞笑和兴奋,瞬间被无边的惊骇和恐惧取代。他们那凶悍的头子,那个在他们眼中如同魔神般强大的枯骨...就这么...没了?! 被人家像捏死虫子一样...捏死了?!天朝巨舰内,所有将士都石化了。中年将军眼珠子凸得快要掉出来,嘴巴大张着,能塞进一个龙蛋。副官手里的玉符“啪嗒”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林墨收回手,仿佛只是掸了掸灰尘。他淡漠的目光扫过那十几艘如同被施了定身咒的海盗法舟,如同俯瞰一群待宰的鸡鸭。“你们......”他的声音依旧平淡,却如同九天寒冰,冻彻所有海盗的灵魂。“噗通!”“噗通!”“噗通!”没有任何犹豫。所有海盗法舟上的匪徒,包括几个渡劫期的头目,全都如同烂泥般瘫软在地,对着空中的黑影疯狂磕头。“饶命啊!前辈饶命啊!”“大人!不…爷爷!神仙爷爷!”“都是枯骨那老狗逼我们的!我们是被逼的啊!”“我们投降!投降!所有宝贝都给您!求爷爷饶我们一条狗命!”哭喊声、求饶声响成一片,屎尿齐流的骚臭味隔着老远都能闻到。林墨皱了皱眉,嫌恶地瞥了那些涕泪横流的海盗一眼。“啧,脏。”他撇了撇嘴,连动手都嫌脏了手的样子。他目光转向天朝巨舰,声音清晰传出:“主将何在?”“在...在在!末将在!”中年将军一个激灵,连忙冲到舰首,对着林墨的方向深深鞠躬,声音都激动得变了调,“晚辈天朝镇海将军,赵阔!拜见前辈!谢前辈救命大恩!”“嗯。”林墨随意地嗯了一声,指了指那些瘫软的海盗法舟,“这些人,还有这些垃圾船,归你了。”“船上的东西,全部充公。”说完,他根本不等赵阔回应,身形一晃,已经回到了幽蓝色的破空梭内。舱门关闭。嗡!破空梭幽蓝光芒一闪,瞬间撕裂空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原地呆若木鸡的天朝将士,以及一群瘫在船上、屎尿横流、如同待宰猪羊般的鬼蜮海匪。海风吹过,带着浓郁的血腥味和…某种排泄物的味道。赵阔将军看着那消失的幽蓝光点,又看看前方十几艘唾手可得的海盗法舟,巨大的惊喜和难以置信的荒谬感冲击着他的大脑。他猛地回过神,对着林墨消失的方向,用尽全身力气,激动得浑身发抖地狂吼:“晚辈赵阔!代天朝舰队全体将士!叩谢前辈恩德!”而这时,人群中有资格老的天朝将士看着林墨的背影似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等等...这位怎么看着那么熟悉呢。”“莫非....”“嘶!”“我想起来了!”突然这老资格的修士惊声大叫。整个人的表情瞬间惊骇。宛如癫狂一般。“嗯?你想起什么了?快说啊!”一旁有同僚催促着他。而那修士却是结巴似的颤抖着说道:“我想起来了...刚刚那位......”“和本朝皇住的气息极为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