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三差五地享用美食,也不想着分点给家人,全靠傻子接济,贾家才能沾点荤腥。!w.6¨1+p`.¢c.o′m¨
“有傻子在,咱们还愁没肉吃?真是想多了。”
“谁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
棒梗边嚼着傻子送来的肉,边数落人家的不是。
“你这话什么意思?”
“没、没什么!”
瞥了秦淮茹一眼,低头继续啃肉。
临行前,贾张氏特意叮嘱他,务必盯紧秦淮茹,否则她可能就真的失去母亲身份。
这下,他彻底被贾张氏的话影响,对傻子产生了敌意。
院子里最早醒来的人依然是秦淮茹,忙得脚不沾地。
“傻子!”
毫不客气地推开门闯进屋里,径直喊着傻子的名字。
此刻的傻子正呼呼大睡,只穿着一条裤衩。
秦淮茹却若无其事地整理他的房间,把脏衣服放进木盆里。
“谁呀这是?”
傻子被惊醒,一眼看见是秦淮茹,赶忙扯过被子盖住身体。
“醒了啊!”
秦淮茹一边打扫一边笑着看他。
“这……秦姐一大早就过来,是为何呀?”
“看你屋里乱得不行,我就帮你收拾一下,顺便把衣服拿去洗了。”
“这可太不好意思了!”
“跟我还客气?你帮我那么多,这点小事算什么!”
秦淮茹笑意盈盈,傻子的脸却红到了耳根。
他满脑子都是娶她回家的画面,白天可以一起整理屋子,晚上还能相伴暖炕。
这么一想,傻子便忍不住偷乐,但随即想起贾东旭刚去世不久,便压下了这份心思。
“多谢你了,这么多年单身,头一次有女人帮我收拾屋子呢!”
傻子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何雨水在家时还能帮他整理屋子。
何雨水去学校了,他独自一人便显得懒散,东西随意摆放。
“好了,我以后每隔几天帮你收拾一次,你起来吧,我去洗衣裳了!”
把屋子最后收拾妥当,秦淮茹端着傻子的衣服出门清洗。
看着整洁的房间,傻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哗啦啦~!”
秦淮茹打开水龙头,拿起肥皂用力搓洗傻子的衣服。
她内心其实很抗拒,傻子身为厨师,整天泡在厨房,衣服气味浓重。
若非为了让他每天给自己带剩菜,秦淮茹绝不会这样做。
傻子穿戴整齐后靠在门边,专注地看着秦淮茹忙碌。
后院里,许大茂推着自行车走出来。
“哟,秦淮茹,连傻子的内裤都给你洗了,你们俩可真像夫妻啊!”
恰好看见秦淮茹手里的衣物,许大茂话音刚落,脸已涨得通红。
“许大茂,胡说什么呢!”
秦淮茹瞪了他一眼,脸颊泛起红晕。
“怎么是胡说,连裤衩都洗了,离夫妻也差不多了!”
许大茂高声喊道,引得邻里纷纷走出家门。/x·1·9?9-t^x′t+.+c,o_m¨
“秦淮茹帮傻子洗内裤,这不太合适吧!”
“寡妇门前是非多,才多久就这般张狂!”
“贾东旭死得太冤,媳妇现在都要跟别人跑了。”
……
众人开始议论纷纷,指责秦淮茹行为不当。
“喂喂喂,你们说话注意点!秦姐只是好心帮我整理屋子顺便洗衣服,会不会说话啊!”
傻子不悦,谁贬低秦淮茹他都会站出来护短。
“被说中了吧,急眼了!”
“小子,你要是再乱说,信不信我教训你!”
“来吧,许大茂,有本事冲我来,你这是无端指责!”
“别以为这样就能遮掩什么,你自己不也得靠秦姐帮你洗衣裳?有这个闲工夫,不如自己动手。”
傻子与许大茂针锋相对,谁也不肯退让半步。
“哟,装什么正经,你和秦淮茹不清不楚,她给你洗内裤,大家说是不是?”许大茂提高了音量,周围人随声附和。
易中海站在一旁,冷眼注视着许大茂的动作。
“没错,我和秦淮茹的事关你什么事?你不过是在吃醋罢了!”傻子毫不示弱,挑衅般地看着对方。
“哎呀,大家快看,傻子亲口认了,他跟秦淮茹真是不清不白的关系,这事儿闹大了!”众人议论纷纷,贾东旭刚去世不久,消息令人震惊。
“你胡说什么呢!”秦淮茹急得直跺脚,手中还握着傻子的衣物,面对围观者,她脸上写满窘迫。
“我没胡说,这就是事实!”傻子更大胆了,直接在院子里高声喊出“媳妇”二字。
“啧啧啧!”人群一片哗然,不少人都皱起了眉头。
“你怎么能这样说话?”秦淮茹气得脸红,恨不得找个地方躲起来。
林经和于莉从屋里走出来,恰巧听见了这一幕,不禁相视而笑,看来今天有热闹可瞧了。
“傻子,你胆子不小,竟敢觊觎贾东旭的女人!”许大茂对傻子的行为感到难以置信。
气氛瞬间变得紧张又尴尬,秦淮茹进退两难,表情复杂。
“什么叫觊觎?秦淮茹已经是单身,我追她是我的权利,这有什么奇怪的?我看你是心虚才这样说!”傻子双手插兜,斜睨着许大茂,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
“我?嫉妒?傻子,你……”
“都闭嘴!”
话未说完,棒梗从屋外大声打断了许大茂。
……
此刻,他的脸黑得可怕,看向傻子的眼神满是敌意。
“棒梗,你怎么出来了!”
秦淮茹快步上前扶住他。
“我妈永远属于贾家,谁也别想打她的主意!”
棒梗的话显然是对傻子说的。
刚才屋内传来傻子喊秦淮茹“媳妇”的声音,让他瞬间怒不可遏,目光中充满敌意。.l+a^n¨l_a?n-w-x¢..c~o?m¨
听到这话,秦淮茹愣住了,看着棒梗那副认真严肃的模样,既惊讶又无奈。
“棒梗,大家只是开玩笑呢,谁教你这样说的?”
“我说得不对吗?妈,难道你要丢下我们,跟傻子在一起?”
棒梗一脸阴沉,质问秦淮茹。
“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大家只是开玩笑,傻子也是玩笑,小孩子懂什么!”
秦淮茹急忙捂住棒梗的嘴,周围邻居用异样眼光看着他。
“嘴上说是玩笑,可心里未必这么想吧!”
许大茂的话如利刃,再次将秦淮茹和傻子推向舆论中心。
“小子,你再乱说话试试,信不信我打死你!”
眼见傻子要发怒,易中海及时赶到,稳住了局势。
“有闲工夫在这儿看热闹,还不去上班?都散了吧!”
这些人真让人头疼,特别是傻子,若没人阻止,恐怕早就和许大茂干起来了。
经易中海提醒,邻居们纷纷散去,该上班的上班,该回家的回家。
“哼!”
棒梗瞪了傻子一眼,拄着拐杖回屋了。
“看什么看,赶紧干活去!”
易中海拉了拉傻子,把他从思绪中拽回现实。
“唉!”
众人散后,秦淮茹迅速洗好水池里的衣物,把傻子的衣服晾晒好。
心里五味杂陈,一大早就闹出这样的事,实在令人烦闷。
脑海里不断回荡着傻子喊媳妇的声音,怎么也挥散不去。
棒梗坐在屋内,心中愤懑难平,目光紧随出门的傻子,眼神中满是敌意。
“竟敢对我母亲心怀不轨,傻子你也太嚣张了吧!”
这一场风波后,秦淮茹在四合院的名声进一步下滑,即便在轧钢厂,人缘也变得极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