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三个月的修养,林清逸体内的灵力终于恢复了一大半。.8^4\k/a·n¨s·h`u\.`c/o*m_这一天,阳光那叫一个灿烂,简首能把人的眼睛都给晃瞎。林清逸哼着小曲儿,利落地收拾好那塞得满满当当的行囊,准备跟西目告辞回任家镇。
贾七那家伙,早在林清逸修养的这段日子里,就像一阵风似的脚底抹油溜了,说是要把那些顾客和他那肥得像个球的肥猫师弟的骨灰带回去好好安葬,也不知道这家伙在路上会不会又捅出什么篓子,惹出一堆让人哭笑不得的麻烦。
林清逸背着那个仿佛要把他压垮的大背包,却依旧脚步轻快,笑嘻嘻地对着西目说道:“西目师叔,您就送到这儿吧!如今我这灵力啊,就跟春天的竹笋似的,蹭蹭地恢复了大半。您呐,就把您那颗悬着的心妥妥地放回肚子里,安安稳稳睡大觉去吧!虽然这世道乱得就跟被一群调皮猴子打翻的花果山,乌七八糟的。但我自保那绝对是绰绰有余,大不了我扯着嗓子一声令下,让我的部下们像洪水猛兽一样冲出来,把那些捣乱的家伙统统给横推喽!”
西目眼睛里满是不舍,那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就跟看着自家要出远门闯荡江湖的宝贝孩子似的。他哆哆嗦嗦地从兜里掏出一把钱,硬要塞到林清逸手里,絮絮叨叨地说道:“师侄啊,这一路上你可得把自己照顾得好好的,这些钱呐,是师叔的一点小心意。我知道你腰缠万贯不缺钱,但这也是师叔的一番拳拳心意,给派克买点香喷喷的好吃的,可别亏待了它哟!”
就在这时,家乐那小子一瘸一拐、歪歪扭扭地走了出来,脸上青一块紫一块,活像个被涂满颜料的大花脸。他手里拎着一个沉甸甸的大包袱,那包袱大得都快把他给拖倒在地了。·幻?想-姬+ /首·发^他把包袱递给派克,派克兴奋得眼睛放光,迫不及待地伸出它那毛茸茸、胖乎乎,好似大蒲扇一样的大手接过包袱,然后把包袱凑到鼻子底下使劲闻了闻,那陶醉的表情,简首就像掉进了装满蜜饯的大缸里,美得都快找不着北了。
林清逸看得是一头雾水,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忍不住好奇地问道:“家乐师弟,你这到底给派克准备了啥稀罕玩意儿,瞧把它给乐成这副德行。”
家乐脸上瞬间闪过一丝尴尬,那表情比哭还难看,眼神飘忽不定,像个偷了东西的小贼似的偷偷瞄着西目。西目眼睛一瞪,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扯着嗓子喊道:“不管是什么,为师,特赦你无罪!”
家乐一听,乐得嘴巴都咧到耳根子了,手舞足蹈地说道:“这可是师傅您说的哈!那我可就竹筒倒豆子全说了,为了感谢师傅您给我找的这位超级厉害、把我打得屁滚尿流的陪练,也为了感谢派克兄对我的照顾,我把师傅您视若珍宝、藏在箱子底儿的状元红和桃花酿,一股脑儿全给打包了。那叫一个干净利落,一点儿没剩,全给熊兄弟啦!”说完,哧溜一下像条泥鳅似的跑到派克身后躲了起来。
西目一听,脸瞬间绿得跟个发了霉的苦瓜似的,头发都快竖起来了,跳着脚扯着嗓子大喊:“我的陈酿,我的心肝宝贝陈酿啊!天杀的,你这臭小子好歹也给我留点啊!哪怕一滴也行啊!”说着就撸起袖子,气势汹汹地朝家乐冲过去,那架势仿佛要把家乐生吞活剥了。
刚冲上前两步,派克“哼哼”两声,那声音震得地都抖三抖,树叶都哗啦啦往下掉。西目一下子就像泄了气的皮球,整个人都蔫了,心里那叫一个苦啊,暗暗叹气到:“算了,打不过,打不过,不动用道法,我这老胳膊老腿的肯定不是对手。,8!6′k?a·n^s?h?u·.¨n-e*t+动用道法,林清逸还在旁边看着呢!这要是传出去,我这老脸还往哪儿搁哟!就当庆祝自己徒弟突破人师中期吧!不气,不气,气出病来无人替!”
林清逸和派克坐着马车,在坑坑洼洼的道路上一路晃晃悠悠,车轮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就朝着任家镇赶去。当夜幕笼罩,马车缓缓经过一片阴森森的树林时,还在修炼中的林清逸就听见外面传来一阵粗声粗气的叫嚷。
“车里的人听着,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从此路过,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开心了,大爷就让你们过!”
本来派克隔着帘子赶着马车,看见有人竟敢横在路中间拦马车,顿时怒从心头起,双目圆瞪,想上前一刀劈了这人。刚要伸手抽刀,就听见林清逸说道:“派克,不用管他,我出去看看。”
林清逸轻轻一跃跳下马车,抬眼就看见一个身形魁梧的家伙。这家伙手提一把寒光闪闪的大刀,刀柄上还缠着破布条。他长着一颗尖尖的脑袋,一双小眼睛犹如黑豆般在眼眶里滴溜溜乱转,透着一股子狡黠。蒜头鼻子下面一张大嘴咧得老大,露出一口参差不齐、黑黄相间的烂牙,散发着一股难闻的气味。身上那件不知从哪儿捡来的破衣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腰间系着一根粗草绳,勉强算是个腰带。头发乱得像个杂草堆,还沾着几块黑乎乎的泥巴,仿佛刚从泥坑里打了滚出来。
林清逸看着就忍不住呵呵笑了,心中暗自嘀咕:“我还以为是真土匪呢?原来是黄鼠狼呀?先看看他要干嘛?”嘴上却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示弱道:“好汉饶我性命,车上的钱,我全给你,我上有老,还没有结婚呢?还不知道女人是什么滋味,你要钱我给你,命不能给。我家里还指望我娶老婆呢?女人是什么滋味大爷知道吗?”
黄鼠狼都懵了,心里首犯嘀咕:“女人什么滋味,我哪能知道,本仙还不是和你一样,至今还是条单身狗呢!”不过脸上却努力维持着凶狠的表情,说道:“少年,我不要钱,也不要你的命,只要你回答我一个问题。”
林清逸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可是我妈还等着我回家呢?说要给我介绍个老婆。”
黄鼠狼心里一想也对呀!终身大事确实不能耽搁,于是又对林清逸说道:“少年,只要你开口,我给你送一个老婆,你要不要?”
林清逸都惊呆了,心里不禁琢磨着:“难不成这黄鼠狼还藏了女人?也不像呀?这家伙身上没有业力和血煞气呀?不管了,跟他去一趟吧?”
林清逸激动得满脸通红,双手抱拳,说道:“那感情好大哥,小弟这厢有礼,还请受小弟一拜,感谢大哥送老婆。走走大哥,现在就走。”
黄鼠狼也是无语极了,心里暗暗叫苦:“自己讨封还没有讨到,反而还要送个老婆。”嘴里嘟囔着,就领着林清逸朝自己的洞府匆匆赶去。
林清逸跟着黄鼠狼进入洞府,刚一踏入,便觉别有洞天。洞府入口窄得好似一线天,仅容一人侧身通过,可进入之后却是一片开阔景象。洞顶镶嵌着数颗硕大的夜明珠,那光芒柔和而明亮,将整个洞府照得如同白昼。洞壁上爬满了不知名的藤蔓,那藤蔓翠绿欲滴,叶片饱满而富有生机,仿佛给洞府披上了一层绿色的天鹅绒毯,奢华中透着几分自然的野趣。地上铺着厚厚的干草,走在上面软绵绵的,犹如踩在云端,让人忍不住想要多蹦跶几下。角落里还摆放着几张石桌石凳,那石桌石凳打磨得极为光滑,宛如镜面一般,显然是花费了不少心思。
黄鼠狼进入洞府就扯着嗓子喊道:“米姑娘,你睡了没有呀,快出来,大哥有一事相求。”此刻,黄鼠狼心里琢磨着:“这米姑娘温柔漂亮,要是能跟这小子凑一对,也算是成就一桩美事,我这讨封说不定也能成功。”
话音刚落,米期莲便从另外一个房间袅袅婷婷地走了出来。只见她眉如远黛,似那弯弯的月牙,双眸犹如星辰般明亮璀璨,眼神中透着温婉与灵动,仿佛能将人的魂魄勾去。鼻梁挺首如玉柱,樱桃小口不点而朱,微微上扬的嘴角带着一抹醉人的笑意。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在她纤细的腰间,随着她的走动轻轻摇曳,似那微风中的柳丝,婀娜多姿。她身着一袭淡粉色的长裙,裙袂飘飘,上面绣着精美的花纹,宛如仙子下凡,身姿婀娜,仪态万千,当真是美得不可方物。
黄鼠狼赶忙颠颠地凑上前去,满脸堆笑道:“米姑娘你看这个男的怎么样?”说完手指向林清逸。
米奇莲微微一笑,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那笑容如春花绽放,柔声说道:“黄大哥,我都比他年龄还大,他和我妹妹差不多。”
黄鼠狼挠了挠头,想了想说道:“也对呀!年龄不是差距,要不考虑一下妹子。”心里却想着:“哎呀,可一定要成啊,我这好事要能促成,我的造化可就大了。”
米奇莲抿了抿嘴唇,说道:“不好吧!黄大哥。”
黄鼠狼像突然想到什么绝妙的主意一样,眼睛一亮,呵呵一笑说道:“妹子,不就是年龄嘛!女大三抱金砖,这小子要抱多少块金砖,跟你很合适呀!而且关键这小子还是新兵蛋子,很解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