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五千两!谁家好人家这么狮子大开口啊!】
【我呸!这老太婆的脸皮是城墙拐弯做的吧?】
【还天经地义,积德行善?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江姐,快,用你的茶盏砸她脸上!这你都不动,简直忍不了!】
弹幕炸锅的声音几乎要冲破屏幕。~墈^书~屋\ ?勉+废′粤′黩^
江云芷听着这荒谬至极、贪婪露骨的索求,心中冷笑。
果然,她这姑母的嘴脸,无论重来多少次,都是这般令人作呕。
她缓缓放下茶盏,瓷器与紫檀木相触,发出清脆的一声轻响,在突然变得死寂的前厅里格外清晰。
她抬起眼,眸光清澈平静,如同深不见底的寒潭,直直看向林母那双写满贪婪和理直气壮的眼睛,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带着不容置疑的凉意:
“姑母莫不是在说笑,我如今嫁入王府,根基不稳,王府自有王府的规矩用度,我手中可没钱。”
“你不是还有你的嫁妆呢吗?姑母可知道的,你母亲给你留了不少东西,听说还有十二间顶赚钱的铺子,随便一个铺子拿点,便不止五千两了吧?”
林母眼里的贪婪和威胁已是十分明了,仿佛今日拿不到五千两她就不走了。^求?书¢帮` !哽.芯-最/快.
【卧槽,真是给她脸了!】
【这跟抢劫有什么区别?惦记人家亡母遗物,太无耻了!】
【我有点心疼江云晚了,怎么就摊上这么个婆婆了。】
【别忘了,有什么样的妈就有什么样的儿子,现在看来,我觉得林修也好不到哪儿去。】
只一瞬间,江云芷就回忆起了前世,那时新婚没多久,林母就惦记起了自己的嫁妆,每天不是哭穷,自己和林修孤儿寡母的不容易,就是想方设法的让她接济林家以及各方的亲戚。
甚至到最后带着林家的一帮子亲戚,来威胁江云芷交出她的嫁妆,那时候的江云芷本就过得艰难,林修又是个孝心外包的主儿,更不可能帮她一点。
最后是江云芷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才保住了自己为数不多的那点嫁妆。
江云芷抬眼看了一眼江云晚,发现江云晚眼里有觉得丢脸的忍耐,也有想看自己吃瘪的得意。
想必这些时日也是见识到了林母的恶心,可惜,路都是自己选的,选了就没有后悔的余地。/芯!丸.本-鰰/栈? *最¢新~彰·結!埂?鑫^快\
今生又不是她嫁给了林修,她可不惯着这母子二人了。
因此江云芷眼皮抬也不抬,凉凉道:“姑母也知道那是我母亲留给我的东西呢?跟你们林家有什么关系?”
她微微一顿,目光扫过林母瞬间变得难看的脸色继续道:“再者,妹夫的堂兄成婚,跟我们定王府有什么关系?姑母这吃相不要太难看吧,不知道还以为您是来打秋风的呢!”
【啊啊啊!江姐帅炸了!就是这个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