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他也是魅力高达99的大反派啊!
要不是他也有精神洁癖,真不想拿自己的白衬衣当做核弹丢出去。
喀嚓!
错位的骨头重新掰正的秦欢欢,踉跄的走到阮星柔的身旁,想要替其解开龟甲锁。
却发现这玩意儿,根本打不开,无奈地朝着秦歌催促道,“放了我师姐!”
秦歌抬手一招。
龟甲锁如臂使指的化作一团球状的锁链,回到他的掌心。
“这玩意儿,还挺好用的。”
秦歌细细的打量一番,
发自心底的觉得这玩意儿,用着挺顺手。
他瞥了眼秦欢欢,和颜悦色的提醒道,“不要忘了验证你的身世之谜!”
“用不着你提醒!”
秦欢欢腋下夹着头上套着衬衣的阮星柔,手里拎着五花大绑还在昏迷中的秦奏,头也不回的狼狈离开。
刚走出庄园没几步,秦欢欢便是踉跄跌坐在地。
她揭开师姐头顶的‘镇尸符’,对着昏死过去的阮星柔,苦涩的催促出声,“六师姐,我受伤没力气了,你带我们出去,打个车去医院。”
过了足足半刻钟,阮星柔才从眩晕中回过神。
她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近乎贪婪的那种。
恢复神智后,她抱着秦欢欢,拎着秦奏,来到路边,拦了辆出租车,将姐弟俩塞进去后,朝着秦欢欢伸手道,“把那件衬衣给我。”
秦欢欢无力地道,“这是秦歌疯魔的罪证!”
她打算将秦歌对她起邪念的事情告知父亲。
而这条衬衣,便能够当做罪证。
无中生有也好。
总归,秦歌的邪念,是没有假的!
她秦欢欢更没有冤枉秦歌!
阮星柔倔强的摇头,“我不管什么罪证不罪证的,给我!”
她己经彻底的恼了。
与秦歌之间的仇恨,己经无法化解。
她敢笃定,秦歌这家伙,绝对是知道了她的弱点。
若是不能够克服这两大弱点。
以后每次遇到秦歌,她都会无能为力地被其所钳制。
她己经做出决定。
至少,针对秦歌,她不能再这般的脆弱了。
她要给自己下一剂猛药,以毒攻毒!
阮星柔从秦欢欢的怀里,一把夺过白衬衣。
等着出租车驶离,她才盯着手里完好的原味白衬衣,目光颤抖的娇躯踉踉跄跄。
最终不堪重负的一屁股跌坐马路牙子上。
咕噜!
阮星柔盯着手里攥着的白衬衣,急促的呼吸声,过了足足有半个小时,才趋于平稳。
“这是一次进步!”
“我没有昏厥!”
“忍耐住了!”
阮星柔抬头望着繁星闪闪的夜空,在脑海中,给自己以安慰,“至少,秦歌那家伙,长得不难看,身材也很健壮。”
“我为什么要这么抵触?”
“只要克服了对秦歌的生理厌恶,下次再见面时,便无需再忌惮他的花招了!”
阮星柔抬起手掌,想要将白衬衣的放在鼻尖,轻嗅一口。
望着那不断靠近的崭新的白衬衣,阮星柔倒吞津液声,不绝于耳。
在白衬衣距离鼻尖还有三尺之远时,她脱力的垂下手掌,大口地喘着粗气,首摇头道,“这太刺激了!”
“算了算了!”
“弱点要一步一步的克服,没办法一蹴而就的!”
“先给自己立个小目标。”
“比如说揣着秦歌的原味白衬衣先做到安然入眠,再谈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