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姚琳琳立刻就上前,给长孙长风施礼,抹着眼泪苦苦哀求,“长孙参军,我兄长是冤枉的。_墈`书.屋- ^首!发*我大哥和章之焕的死,一定和他无关的,这是栽赃,求你一定要明察。”
“行了,本官查案,自有分寸,用不着你来教。”长孙长风背着手,傲然而立。
他像是一尊铁塔,冷漠的扫视着跪在面前的姚琳琳,那张充满昭昭英气的脸颊上,却冷若冰霜,没有一点感情。
而这,也让他平添了几分威严肃杀。
随后,姚琳琳又说明了,想要探视一眼刘平胡的意愿。
本来,长孙长风是拒绝的。
可,他注意到了李秋寒,对方给他递了个眼神。
长孙长风马上会意了,他寻思,这个李秋寒肯定有什么新发现了。
也许,正和姚琳琳有关。
于是,他就同意了。
几个人正要进去,李月婵却忽然说,“你们进去吧,我这里突然有些事情要处理。”
“李宗主,这是太阳打西边升起了吗?”长孙长风看了一眼她,打趣一句,“天大的事情,难道还有查案重要啊?”
“对啊,李宗主,你还没见识过雍州的牢狱吧,今天一定会让你大开眼界的。”李秋寒回头看了一眼她,也试图挽留。?鸿?特,小^说¨罔¨ ·蕪?错?内+容-
但,李月婵却主意已定,“不了,以后有的是机会,今天我确实不方便。”
说完话就急匆匆的走了。
此刻,李秋寒和长孙长风彼此对视一眼。
长孙长风随后就叫了一个小吏,引着姚琳琳先去了牢狱。
他走近到李秋寒身边,压低声音问道,“这个李宗主今日也太奇怪了吧?参观牢狱这种新奇的事情,她都没兴趣。而且,看到你和姚琳琳一起,她竟然也不在乎,就这么走了。”
李秋寒苦笑,不知何时,长孙长风就喜欢用李月婵来打趣他。
“她是很奇怪。”李秋寒只是淡淡回了一句。
“有意思,这太有意思了。”长孙长风默默的吐了一句,随即就朝里面走去。
不过,自打他们两人进入门里后,在街道上,已经有两个设摊的小贩,丢下生意不做,就走了。
刘平胡是被单独关押,监牢并不是很大,里面昏暗潮湿,暗无天日。
除了墙上一盏黄豆大小的油灯,可怜的映照出一片昏黄的光亮,再无其他。
两人过来的时候,远远的,就听见了刘平胡歇斯底里的哀嚎。
而在监牢外面,姚琳琳只能不断地宽慰他。?鸿?特′小/说-王¢ +追/罪+辛¨章?节_
两人走上前来,长孙长风清了清嗓子,板着脸,瞪了一眼蜷缩在监牢里的刘平胡。
他已经没了在外面的傲慢的姿态,却像是一只受惊的老鼠,浑身瑟缩着,一双眼睛惊恐的看着外面。
“刘平胡,瞧你这点出息。刘将军一世英名,怎么生了你这窝囊废。”
刘平胡哪里管这些,跪在地上,探手从里面出来,抓着长孙长风的袍子,哭丧着脸哀求道,“长孙参军,我冤枉啊,我真的没杀人。求求你了,快放我出去,我真的受不了了。”
也是,他这等养尊处优的人,哪里受过这种苦。
长孙长风用力甩开了袍子,面容冷峻,不屑一顾,“少废话,你先老实在这里待着。此案等本官查清楚,若你清白,定然会将你放出。”
话说着,他回头看了一眼李秋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