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拒绝呢？”

顾绍庭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看了她一眼：“你以为你的秘密能瞒一辈子？其他势力也在盯着你。”

苏瑶心里掀起惊涛骇浪。

顾延川低声道：“你可以不选顾家。但你必须为自己选一个‘阵营’。否则你很快就会成为各方的目标。”

苏瑶看着顾延川，眼神复杂：“你早就知道？”

他苦笑：“我从你受伤时那次救你开始就怀疑了，但……我希望你亲自做决定。”

沉默良久。

苏瑶终于道：“我可以参加试炼，但我不加入任何家族。”

“我想为我自己活。”

顾绍庭看了她片刻，点头：“很好，你很清醒。那我就正式邀请你，三日后，参加军区核心‘猎鹰计划’试炼，地点保密，人员仅限三人，你是其中之一。”

“试炼结果，将决定你是否进入战略预备组核心圈。”

苏瑶深吸一口气，点头：“我接受。”

顾绍庭取出一封红色信封，递给她。

“这是正式邀请函。三日后午夜，军区西侧特训营集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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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返回营区途中，夜风呼啸，树影婆娑。

苏瑶沉默许久，忽然问道：“你们顾家……到底是什么？”

顾延川侧目望她，缓缓道：“顾家并不是某个普通家族，而是国防核心幕后系统之一，专门负责‘异变情报掌控、人才筛选、战略防御’。”

“我父亲是现任掌控者，而我……只是一个执行者。”

苏瑶忽然明白了，为什么顾延川在军中来去自由、级别如此特殊，却始终未被外界公开列为“高级军官”。他和顾绍庭一样，是隐藏在军体系统之外的“特殊武装”。

“你早晚也会站在那一层。”他忽然道。

“可我不想依附顾家。”苏瑶语气坚定，“我想靠我自己。”

顾延川静静看她一眼，笑了：“我等你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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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苏瑶照常参加集训，脸上看不出任何异样，仿佛昨夜什么都没发生过。但她眼神己然不同，沉稳中带着冷冽的锋芒。

祁思源察觉到了微妙变化，特意将她叫至单独训练区。

“你有话要对我说？”

苏瑶看他一眼，淡声道：“我申请参加特种兵猎鹰试炼。”

祁思源眉头挑起：“你准备好了吗？那不是普通选拔。”

苏瑶一字一句道：“我必须成为真正的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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