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越来越像一个真正的特战指挥官了。”他淡淡开口。

一旁军情处的副参谋道：“她有灵气，关键是执行力强。只是……她的背景到底能不能公开？”

祁思源不动声色，低声回道：“暂时不能。她和顾家之间的线还没理清，在此之前，宁可保密，也不能暴露。”

副参谋点头：“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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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降临，演练进入最艰难的“撤离阶段”。

苏瑶带队穿越密林，沿预定线路撤回营地，却在途中遭遇模拟敌军袭扰。

数十道红外感应信号如同密网拦住去路，一旦触发，演练即判失败。

吕明咬牙低声骂：“这也太狠了，怎么跟真枪实战一样。”

苏瑶眼中闪过冷光：“怕？现在退还来得及。”

吕明立马闭嘴：“谁说我怕了？你都不怕我怕个屁。”

顾延川微微一笑：“安静执行。”

苏瑶判断地形，迅速拟定新路线。

他们避开正面感应区，绕行至峡谷边缘，由她亲自攀崖，固定吊绳为全队开辟生路。

山崖风大，石壁碎裂不断，她双手鲜血首流，却一句都没说，只咬牙撑住。

等到全员成功过崖，韩知蓝才发觉：“你的手怎么——”

苏瑶翻了个白眼：“先别说话，赶紧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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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五点，全员安全回归。

祁思源看着数据结果，沉声宣布：“影刃小队，演练成绩——A+。”

现场响起掌声，但苏瑶只是淡淡点头，没有丝毫得意。

因为她知道，这不过是热身。

真正的战斗，远比这更残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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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务正式下达前夜，苏瑶独自坐在营房外的小坡上，看着星空。

顾延川走来，在她身边坐下。

“你说，真能改变命运吗？”苏瑶问。

“如果你相信，就能。”他答得坚定。

“前世我死在自己人手上，重来一次……我不想再信任何人。”

“你可以不信任何人，但你得信你自己。”顾延川顿了顿，低声道，“还有我。”

苏瑶侧头，看着他，眼底有一点点动容，却终究没说出口。

她只是缓缓开口：“顾延川，若有一天我真的必须选——你别为我挡。”

顾延川低声：“我不挡你，但我会陪你。”

“好。”

她轻轻点头，声音很轻，却是第一次，对未来许下誓言：

这一次，她要活得彻底、清醒，也活得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