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嗓音尖锐，立刻吸引了不少人围观。

苏瑶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你家人若是用你换钱，贱卖你的荣誉，你也会继续认他们吗？”

林静一愣：“你胡说八道！”

苏瑶冷笑一声，从怀中拿出那封王秀兰的申请信，字字句句，清晰呈现在大家面前。

“你若真想替他们说话，我可以让你去体验一下，什么叫‘生而不养、啃女为生’。”

林静顿时语塞，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半句话都说不出。

围观的人不再议论，反而投来或赞赏或同情的目光。

苏瑶不再理她，转身而去。

—

当晚，顾延川来到训练场边，看见苏瑶一人坐在器械旁擦枪，神情平静。

“听说你今天很风光。”他走过去，语带调侃。

苏瑶抬眸看了他一眼：“不算风光，只是断了些该断的东西。”

“痛吗？”

她沉默了一下，轻声道：“小时候痛，现在……只觉得干净。”

顾延川看着她那双眼，沉静、冷冽，却又藏着一点点被岁月打磨出的柔光。

他忽然伸出手，把她的枪拿过来，轻声道：“以后有什么脏活累活，让我来。”

苏瑶愣了愣，心口像被什么轻轻撞了一下：“你不怕我麻烦？”

顾延川笑了：“怕啊。但你是我认下的人，你的麻烦，我愿意扛。”

夜风轻拂，远处灯光斑斓。

苏瑶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

与此同时，军区北方特战指挥中心，一份标记着“绝密”的文档缓缓推进：

【目标代号：灵泉】

【所属：苏瑶，女，21岁，预备特战队员】

【异常记录：战斗中曾多次创伤自愈、表现出非自然恢复力；个人战斗力疑似超常；与己退役“顾家三房支系”有特殊接触史】

【初步建议：密切观察，视发展情况择期转入二级特控对象行列】

文件最后一页，落款时间为：

——1977年5月25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