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礼好久都没做苦力活了,这冷不丁的都快被这一袋米给压弯了腰。^看^书′屋~暁′说*网· /埂′薪+醉_全?
陈晨看着王礼挺费劲的样子:“要不还是我来吧,我不用受伤的手就好了,没多大事!”
陈绵绵拍了一下陈晨:“还没多大事,我看你是非要丢半条命才觉得事大!快进屋喝口水!杰瑞别看了,快进来!”
陈杰瑞很想上去搭把手,实在是看着姑父的样子真的是太狼狈。
怎么和他爹轻轻松松的样子完全不同。
“哦,来了,姑姑,哲儿呢!”
“哲儿啊,被他祖父祖母带出去玩了,说哪个亲戚家的姑娘快要生了,本来要接你祖母去,可哲儿非闹着要去,这不她家的下人见状就把你祖父祖母都提起接去了,这样也方便照顾哲儿。”陈绵绵慢悠悠回忆起,说起来也搞笑,王礼父母不是祖父要把哲儿带出去见世面就是祖母带出去玩。
不过每次王哲出去回来都很高兴,给他们说在外面见到的新奇事物,陈绵绵也就放心的把王哲交给他祖父祖母。
陈晨对于没见到王礼父母表示很淡定,因为自己来十次也不一定见得到一次。
陈杰瑞有点失望,脑袋也低垂下来。
陈绵绵见自家侄子失望的表情,安慰道:“没事的,下次学堂休沐,你可以来姑姑家看哲儿!”
陈杰瑞的眼神亮了亮,是啊,学堂休沐放半天假到时候可以来看哲儿。_鑫_丸/本¢神,栈+ -首*发`
王礼可算是把牛车上的三袋大米给搬到了家里,他觉得自己真的需要锻炼,以前也不这样啊。
累的不行,大口喘气的王礼缓了一会才去找陈晨他们。
陈绵绵看着虚的不行的王礼,瞥了他一眼。
王礼被这样的目光看的不自在,摸了摸眉毛。
王礼看着自己的丈夫真的是中看不中用,瞧瞧,这虚成什么样了,自己是大夫也不知道开点药给自己补补。
陈晨见王礼和陈绵绵不说话,想着快点把手伤好了好送陈杰瑞去学堂。
“姐夫,你看给我看看,别看我姐了!”陈晨有些着急,这两人在做什么。
“哦哦,你这手用布给缠着了,快坐下我给你解开看看!”王礼说着便让陈晨坐在凳子上自己也坐在一边慢慢的把陈晨手上的布给解开!
王礼把陈晨手上的布给解开看了一眼,眼不红心不跳连眉毛都没皱一下的陈晨,王礼表示佩服。
这伤看着还真挺严重的,尤其是手掌心那一道,深得都能看到白骨了,也不知道陈晨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不过幸好现在是冬天,气温比较低,伤口不容易腐烂,不然等伤口被细菌侵蚀后再处理可就麻烦多了。\k*s^w/x.s,w?.`c.o/m~
王礼小心地将她手上的纱布揭开,发现原本应该是红色的皮肉上竟然还有点点白色的粉末,显然已经上过药了。
他皱起眉头,将陈晨的手拿到自己鼻子底下闻了闻,这味道不对劲啊!
这药里樟脑味和雄猪油味都很淡,效果肯定大打折扣,得重新清理一下伤口再上药才行。
“我去拿点药来,你就坐在这!”说完,王礼便急匆匆的去取药材了。
陈杰瑞以为他爹最多是个划伤或者流了点血,现在看到这脸皮都没有露出里面的血肉,周围也是斑斑点点。
陈杰瑞心疼了:“爹,你手怎么伤成这样,刚才赶牛车就应该我来!”
陈绵绵看着他弟,不禁皱起眉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