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津,你觉得怎么样?我觉得这幅画肯定可以一鸣惊人!疏棠真厉害,以后干脆专职当模特算了。”
陈见津看了一眼,确实画得很好,将女人无助的困境展现得淋漓尽致。
尤其是吕疏棠那张脸。
无法挣脱纫丝包围的绝望,眼里还闪烁着晶莹的泪花,加上女人曼妙的酮体,简直就像是充满诱惑的潘多拉女神,激起了男人心里的恶念和保护欲。
他点着头,情不自禁道:“好……很好。”
他看得这么认真,到底是在看画,还是看画里的女人?柏清雪有点吃味,越过作品走过去。
“这次看清了吗,在阿津眼里你一文不值。”
她居高临下,看着女人蜷缩成一团的样子,忽然感到可悲,“要怪就怪你爱错了人,以后你还敢跟我抢东西,就不止是这点代价了。”
一直没说话的吕疏棠忽然发出了低低的冷笑。
柏清雪以为她疯了,骂了句精神病转身走,结果却不小心踩到了她的小可爱。
原本温顺的蛇瞬间发起攻击,一口咬在了柏清雪的小腿上。
“啊!”
“清雪!”
陈见津看见她腿上的伤口,二话不说将人抱紧屋里,全程没看她一眼。
这一刻,吕疏棠原本麻木的内心彻底万念俱灰。
她冷笑的站起来,踉踉跄跄地往外跑。
此时,已经是半夜了。
别墅区很安静,夜风掠过,梧桐树上的叶子沙沙作响。
吕疏棠知道自己处境很危险,但她更怕陈见津,怕她为了柏清雪又折磨她,她受够了!
光脚走了一段距离后,已经分辩不清方向,此时,她饥寒交迫又衣不蔽体,除了祈祷老天爷发善心别无他法。
就在这时,蜿蜒的石径前方传来声响。
吕疏棠吓得捡起地上的树枝,满眼警惕。
月光下,身影渐渐靠近,首先引入眼帘的是一根缠绕着红色反光胶带的盲杖。
干净清爽的白色衬衫,男人硬朗的轮廓被朦胧夜色一晃,像黑暗里神秘性感的剪影。
“…是谁?”
贺忱眸子一眯,盲杖点了点地,“说话。”
回答他的是空气卷起来的树叶。
下一秒,盲杖被轻易夺走,女人冷漠的质问响在耳畔。
“你怎么在这里,你跟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