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残忍的时刻就到来了。只见背尸人将尸体背朝着天,折断了他的四肢。这还远远没有结束,又在尸体中央用力撕开皮肤,使其露出肌肉,然后推开。这时老鹰早已等得不耐烦了,迫不及待的飞过来吞噬尸体。
我们站在那里,看着老鹰吃的津津有味的,真是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也因为鹰鹫喜欢吃肉,不喜欢吃骨头,所以天葬程序也是采用倒叙法,先喂骨头,再让它食肉。这样的场面把我们一个个都震慑住了,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些什么
这就是文化的差异。在我们觉得这种行为极为恐怖的时候,当地人却有另外一种解释。他们觉得实行天葬,可以将死者带到天堂。
孙雨莺毕竟是考古专家,在看了一番天葬台后,说:“这个天葬台院子内还隐藏着一个秘密,它的院子下面全是空的,四边及底部全部是用石块砌垒而成,里面塑着佛像,存放着经书、宗教用品和供品。这看起来没什么特别的,但是等到了冬天,奇迹就出现了,这里冬季的气温极低,有时甚至达到零下40度。在这样的温度下,尸体肯定被冻得很结实。但是,无论是怎样结实的尸体,只要在天葬池里放上一夜,第二天百分之百的解冻。根本不会影响正常的天葬,但是这其中的原因谁也说不清楚。因为这个谜的存在,也使得天葬台名声远扬。附近许多县里死了人,也都把死者驮到这儿天葬。”
然后更震惊的事情出现了,在袅袅升腾的桑烟烟雾里,我看到了那只神鸟—蒙古百灵。
它是看到鹰鹫抢食人肉,无暇它顾的时候才现身的,它想明明白白告诉我,无论我和换魂蛊走到哪里,都别想逃出它的视野。
但我心里却落下了一块石头,调包计算是成功了。
下一步就是让西施双姝帮我拿掉肚子中的蛊,孙雨莺既然知道第二服药的的配方,何必等到回到长清,不就是雄黄、蒜子、菖蒲三味中药吗,西藏难道没有吗?
孙雨莺说:“西藏的最好,明天让黑哥给你买去,我就在骷髅墙下给你熬制药丸,吃起来会别有风味。”
“那还不得恶心死我,你干脆把我天葬了算了,把头骨留在这里。在旁边给你和黑子留下两个位置。”
黑子把头摇的像拨浪鼓,“要留就留你们两个的,我看着这些空着的眼窝,心里就瘆得慌。”
孙雨莺说归说,第二天还是去和黑子比如县买回来药材,在空地上放好酒精锅,熬成黑糊状,等冷却后,孙雨莺把它团成大小差不多的十几个药丸,然后抿着嘴对黑子说:“黑哥,你和二小哥走得远远的出恭去吧,记得带上水和纸啊,我怕近了把我熏倒。”
我被第一次蛊毒发作害怕了,恨不得立即把蛊毒彻底消灭,所以黑子把我拉到一处小山包,我就立即把药丸吞了下去,不多一会,腹胀如鼓,忽然呕吐不止,“下气如雷。刺于鼻,棘于腹,俯眈膀胱所不能容,直自下部出矣!”折腾了好一阵,总算是消停下来了。腹部也没有隐隐做疼的感觉了,精神也清爽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