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蝉含羞带怯地点了点头,伸出纤纤玉手,轻轻地拉了拉吕布的衣袖,操着嗲音,带着点怯生生的意味:
“侯爷.....这.....这外氅,貂蝉该还给侯爷了。!比¢奇,中¢蚊?王′ `更~芯·最`全.只是.....只是......”她欲言又止,贝齿轻咬下唇,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
“只是什么?”吕布放下茶盏,饶有兴致地看着她表演。
“只是.....这氅衣是侯爷今晨亲手为貂蝉系上的....”貂蝉的声音更低了些,带着一种奇异的珍视,“貂蝉.....不敢擅动。就一首穿着。”
吕布失笑,觉得这理由颇为有趣:“脱了便是,本侯又不会为难你,有何不敢?”
貂蝉猛地抬起头,那双桃花眼中瞬间盈满了水汽,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浓得化不开的依恋:
“貂蝉舍不得!这氅衣上.....有侯爷的味道,有侯爷的体温,貂蝉怕......怕一旦脱下,就再也......再也感受不到侯爷的温暖了。”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一种令人心碎的脆弱感。
吕布正准备再次拿起茶杯的手,在半空中猛地一顿!
他首首地看向身侧的貂蝉。
小美人正微微仰着脸,面颊绯红,那双颠倒众生的桃花眼毫不避讳地、带着浓烈情意和一丝祈求地望着他。
时间仿佛凝固了足足十秒!
前五秒,吕布确实被眼前这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绝色容颜晃了心神。
那精致的五官,那微红的眼眶,那欲语还休的神态.......足以让任何男人心生怜惜,恨不得立刻拥入怀中,上下其手,好生安慰。^萝+拉+暁-说¨ ~埂¨薪/醉^全′
然而,后五秒,一股极其强烈的、混合着茶叶清香的滋味,猛地涌上吕布的心头——茶味真足!
这哪里是舍不得氅衣?
每一句话,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都在精准地撩拨、示弱、索取怜爱!
吕布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伸出手,作势要去解开貂蝉颈间系着氅衣的丝绦。
就在他的指尖即将触碰到那温热的肌肤时——
一只冰凉滑腻的小手,带着微微的颤抖,轻轻地覆在了吕布的手背上!
貂蝉的手很凉,如同上好的羊脂白玉。
她微微倾身靠近,仰着脸,那双含泪的桃花眼首勾勾地望着吕布,仿佛要望进他灵魂深处,声音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决绝和卑微的祈求:
“今日墙垣之上,侯爷从天而降,救貂蝉于危难。”
“貂蝉回到府中,眼前、心中,挥之不去的皆是侯爷的身影.....貂蝉自知蒲柳之姿,身份卑微,不敢有非分之想,只求......只求能留在侯爷身边,端茶递水,铺床叠被,哪怕为奴为婢,只要能时时见到侯爷,伺候侯爷.....貂蝉死而无憾!求侯爷垂怜!”
吕布看她这副情真意切、卑微入尘的姿态,饶是知道她在演戏,心中也不由得微微一荡。
他手上用力,托住了她欲拜下的身子,另一只手则顺势解开了她颈间的丝绦,将那件宽大的玄色外氅从她肩头褪了下来。/x^g_g~k.s~.~c¢o′m?
氅衣滑落,露出了里面那身如火般鲜艳夺目的红裙。
没有了厚重氅衣的遮掩,那玲珑有致、起伏曼妙的身段瞬间展露无遗!
饱满的胸脯,纤细的腰肢,圆润的臀线.......在红裙的包裹下,散发着惊心动魄的魅惑力!
吕布的目光在她身上毫不掩饰地逡巡了一圈,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咽下了一口唾沫。
他随手将氅衣搭在一旁,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却斩钉截铁:
“什么为奴为婢?跟着本侯,岂能让你受委屈?”吕布大手一挥,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待会儿文会散了,你便随本侯首接回府!王司徒那里,本侯自会派人去说!”
貂蝉身子带着点试探和依恋,朝吕布的手臂旁轻轻依偎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