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姑射:“……虽然我感受到了你激情的悲伤, 但是我依然感觉你是在占我便宜。!薪+顽*夲′神′戦~ !追,醉*新′蟑.洁^”
说完白姑射揪着他的耳朵, 一把将这小狐狸的揪开。
又枯坐了一上午, 晌午时, 白姑射叹了声气,她起身然后进屋翻出了一把刀。
白九尾受凤羽等人的叮嘱时刻关注白姑射的精神状态, 看她拿刀, 白九尾立刻蹦成九尾狐, 狂甩尾巴大叫道:“不好了!小白要自尽殉情了!”
白姑射提着刀:“……”
凤羽手上抓着草药就从药房里冲出来,雪无极和月降雪纷纷冲出来。
“姑射,你要做什么!”
雪无极紧张地问,然后伸手道:“你千万不要想不开,先把刀给我。”
白姑射翻了个充满哀伤的白眼:“我只是想砍根木头,为蓝凌皇做个牌位。”
雪无极还是不放心紧跟着他。
白姑射去屋子后面挑了棵桃树砍了根桃木扛回来,回来以后她就搬了个小竹凳子,坐在院子里开始削木头。*秒+蟑,结~暁\税_旺~ `已_发~布′蕞¨歆`蟑,結·
大家全都蹲守在院子中,时刻关注着她。
白姑射:“……”
“哎哟我去,你们能不能别这样看着我,都该干嘛干嘛去,我做块牌位让你们盯的跟我在杀人一样。”白姑射忍无可忍了。
雪无极急忙道:“你杀人无妨的,就是别杀自己就行。”
白姑射:“……”
凤羽端了筐药草出来,边摘边道:“你忙你的,我们又不碍你的事。”
白姑射板着脸道:“你们太变态了,我和蓝凌皇生前你们当电灯泡就算了,现在他死了我们一人一鬼你们还要来打扰。”
拗不过他们,白姑射只好继续削木头。
白九尾忍不住道:“小白,你也是树灵,你现在削树是不是就是类似于杀人啊,你削的一刀一刀的,不就是传说中的凌迟么。”
白姑射举着银亮的刀,眼神阴侧侧:“我不仅削树,我还吃狐狸肉呢,你的蛋又不想要了是不是?”
白九尾急忙夹紧腿,现在的蛋蛋他很喜欢。?白!马¨书/院^ ′庚′鑫~醉.全^
很快,白姑射将木头削成了牌位大小,她开始用雕刻刀刻字了,刻着蓝凌皇的名字,她悲从中来,眼泪滴滴嗒嗒掉下来。
“老公,蓝凌皇之牌位。”
白九尾早耐不住寂寞跑过去看,他将牌位上的字读出来,问道:“小白,老公是什么,老公公吗,这是想和魔尊大人白头偕老吗?”
白姑射擦了把眼泪道:“不是的,老公是丈夫夫君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