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如同一记重锤,点醒了夏冬春。′w^a~n!g`l′i\s.o′n¢g\.+c·o^m·
她这才意识到,以这个世界人类的脆弱体质,自己的恢复速度确实太过反常。
脑海中飞速思索对策,她强装镇定地笑道:
“傻丫头,我这伤看着吓人,实则没伤到筋骨。
毕竟我阿玛是包衣佐领,慎刑司的奴才们哪敢真下狠手?不过是做个样子罢了。”
青柳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作为一个小丫鬟,她确实不清楚这些官场门道。
只知道自家老爷在宫里确实有些人脉。
见青柳还有疑虑,夏冬春又补充道:
“而且你不在的时候,有人悄悄送来了珍贵的疗伤药。
应该是阿玛派来的人,这才让我好得这般快。”
听到这话,青柳总算放下心来,眉眼间满是喜悦:
“太好了!小主身子痊愈,真是天大的喜事!”
夏冬春嘴角扬起一抹浅笑,心中暗自松了口气。
总算是糊弄过去了。
倒是夏冬春的父亲夏威这边。
虽说夏威是包衣佐领,统管着内务府的包衣奴才。
但是因为官职不高,首到夏冬春出事的第3天,他才知道夏冬春的遭遇。
得知这个消息后,夏母当场就晕了过去。!幻,想!姬· ¢最*新`章?节*更~新¨快·
夏威气得摔毁了一套茶具。
“华妃!” 他攥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年氏竟敢如此欺人!”
屋内空气仿佛凝固,压抑的怒火在胸腔翻涌。
可他清楚,跟年家比起来,自己官职低微。
就连顶头上司,内务府的总管黄规全都投靠了华妃。
在这后宫,华妃的势力说是一手遮天也不为过。
他一介包衣佐领,除了咬牙咽下这口恶气,竟无计可施。
“是为父没用,没教你谨言慎行……”
夏威对着虚空喃喃,眼眶泛红。
片刻后,他强压悲愤,当下连忙打点多年积攒的人脉,搜罗上好的金疮药、御寒炭火与日常用度,托关系送进冷宫。
所以,今日夏冬春腿脚刚好,正在冷宫里走动时,便有两个小太监带着一些物事来到了冷宫。
领头的小太监弓着腰,满脸堆笑:
“夏小主吉祥!奴才是内务府小庆子,奉夏大人之命送来些物件。”
这其中,有上好的金疮药,内服外服均有;
以及一个小炭炉、煤炭若干。
煮粥的小铜锅;还有米面粮油些许,以及一些金银细软。
小太监恭敬地对夏冬春说:
“小主,奴才小庆子,在内务府底下办事。~小·说′宅* \最,新′章~节~更,新`快-
若是小主这里还有什么短缺的,可以给小的列一张单子,小子去置办一二。”
青柳欣喜地将这些东西都收了。
夏冬春回忆着原主的样子,对小太监说:
“替我谢谢阿玛,告诉他我一切安好,叫阿玛和额娘不必忧心。”
至于列单子倒是不用了,刚才夏冬春粗略扫了一眼,这小太监送来的东西都挺实用和齐全的。
“以后,每隔十天奴才就会给您送一次东西。”小庆子又说道。
夏冬春听了点点头,知道是原主的父亲疼爱女儿,怕她有什么短缺,才叫这小太监每10天来一次。
想来要在这宫里驱使小太监给冷宫里送物资,夏父肯定上下打点,要花上不少的钱,动用不少人脉才行。
看来对方的确是个疼女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