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猗泽抚着元頔越发放软的腰肢,伸手去探,元頔的外衫之下空无一物,连袴也没穿,近乎luǒ裎着身体来访。
元頔被他抚弄亵玩,未经人事的太子哪经得起这阵仗,不多时便蜷在他怀中受不住了。
元猗泽握住他的昂扬问他:不想要别人?”
元頔伸手去勾他,吐着热气念叨:不要别人就要你。”说着另一只手去解元猗泽的衣带,顺势起身骑在了元猗泽的膝上,从前我也坐过你的膝头。”
在这样的幽光静夜,空气中流动着醉人的甜香,元頔一点儿都不觉得冒犯乃至忤逆,只觉得有种得偿所愿的畅快。他故意哑着嗓子道:当时你抱着我,教我看奏章,说最烦快马送来的请安折子,一通废话làng费民力。”
你也不会喊我元頔、太子,是叫我丹儿。”
他褪去了自己的衣衫,露出肌理分明的luǒ体。
元猗泽望着他,唤道:丹儿。”目光随之落到了元頔左臀外侧的一块红色胎记,这是他随口给儿子取了这么一个小名的原因。崔令光产后虚弱,听到这个小名也笑道:愿我们丹儿日后为人赤诚。”
而他们的丹儿长大后性情仁恕温谨,热烈与疯狂都被暗暗深藏。
元頔已知再无退路,便欺身上前握住父亲的性器撸动。这一刻他脑中有些晕眩,缓缓地俯下身贴上它。他有过多少次情cháo,都在不断拖自己入无尽空虚的深渊,而这么一个看似圆满的时刻又奇异得像梦境一般。元頔扬起脸笑了笑:它认不认得我?”
元猗泽看着自己的儿子贴在自己的性器上笑得灿烂问这恍似天真的问题,有种荒谬又疯狂的感觉。然而他的愤怒让他忽起bào戾,伸手掐住元頔的脖颈沉声道:你何以这般下贱?”
元頔清咳了几下:我爱你,爱它,这有什么下贱?后宫之中那么多人挖空心思取悦你,他们都下贱?”说着元頔挣开元猗泽的手,张开嘴上下舔舐起手里的性器,还发出婉媚的低吟。
元猗泽一手撑着chuáng榻,一手按着元頔的发顶,开始粗鲁地进出他的口腔,元頔呜咽着吞吐父亲的性器,但他知道元猗泽还未至兴头,便主动将头埋得更深,无限包容着那凶狠的利刃捅向自己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