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
元頔只说了两个字,许培暗自松了口气。
元猗泽端详着他,许久之后道:可好?”
父亲呢?我见你瘦了许多,亦憔悴了许多。”元頔回道。
元猗泽摇摇头:并无不妥。只是报说你……”他顿住,露出笑意道,无事便好。”
元頔凝视着他一瞬不离,而后涩声道:父亲同我去一个地方。”
几年间琳琅华轩陈设悉如当初,只是元頔南下时带走了一些东西。chuáng榻之上两个人纠缠在一起,元猗泽推拒着:我一路奔波,数日不曾沐浴了,叫人送水来。”
元頔不管,抱住他不肯放,沉声道:你不许再走,不许。”
元猗泽被他锢在怀中,因为还不清楚他伤势好得全不全故而不敢擅动,便只能应道:我不会再走了。但我现在要沐浴,你给我松手。”
元頔在他面上胡乱地亲,不住喃喃道:不走了,你答应了不走了,再敢走我便真的把你囚在这琳琅华轩。”
说着他又侵入元猗泽的唇齿之间,看起来恨不能把父亲生吞活剥,元猗泽此刻便有这感觉。他只觉腿间炙热硬物不断作乱,便伸手探向元頔身下,正要说你犹在病中贪欲不得”却见元頔蓦地一颤,而后倒向他肩上,颇为懊恼道:怎么回事?”
元猗泽忙宽慰道:你存阳太久,又在病中……”
哪个男的受得了这样的话,元頔愤而欲起,忽然一阵晕眩。元猗泽扶住他沉声道:怎么回事?”
元頔把着他半晌不语,许久之后支吾道:我只是太高兴了,血气上涌……”
第71章
亏得这一晕,元猗泽qiáng令元頔躺好,任他怎么说都不济事,而后便传了热汤要好好沐浴涤尘。
元頔很不甘心,绕到屏风之后见了赤luǒ的美人便要犯上作乱。
元猗泽浸入热汤之中神思清明,便捉住他上下游走的手腕道:像方才那样眩晕,是自醒来后便时常有的?”
元頔摇头:初时常犯,这月余以来好了许多了。方才那是意外。”
元猗泽叫他坐在池边,细细问道:厥证多是气血之亏,太医说明白了箭伤可有遗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