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
次数一多,傅屹瞻才慢慢回过味来——
许知月故意在躲他。
她居然敢躲着他?
傅屹瞻越想越火大,他眯了眯眼,手指往下微一用力,掐住小兔子修长的脖颈。
她是这样的纤细脆弱,若他再用点力,也许都能把人捏碎了。
也只有这种时候,小结巴那双漂亮的眼睛才会看向他。
清澈瞳仁里全部只装满他。
“不说是吧?”
少年舔了舔齿,声音冷了下来:“真长本事了。”
他的视线不由自主落到少女嫣红的唇瓣上。
柔软湿润的,颜色饱满水亮。
像熟透的樱桃。
会是什么味道?
他不自觉胡思乱想着,呼吸随之沉了几分。
“……许知月。”
喉结滚动了两下,傅屹瞻只觉得自己渴得厉害,心头杂念丛生。
“你故意招我呢?”
一定是这样了。
说什么小白叼了她的东西,问她是什么又说不出来,非要用这样招人的姿势和他待在狭小空间。
她果然是故意的。
小骗子。
难怪他最近老做那些乱七八糟的梦,大冬天的上火流鼻血。
全都怪她。
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古怪在这一刻都寻到了理由,傅屹瞻心头无名火乱窜,掌控欲与破坏欲作祟。
他分不清究竟是因为什么,他只清楚一件事——
要欺负她。
要把她弄哭。
至于把她弄哭以后该做什么,少年来不及想。
男人骨子里的劣根性促使他下意识将手指收紧。
果不其然,同一时间,许知月的眼眶马上泛了红。
温热水意覆上她的眼睫,乌黑瞳仁湿漉漉,像极浸了水的玻璃珠。
真漂亮。
比他见过所有的宝石都漂亮。
傅屹瞻不合时宜地想道。
脑袋里有一根弦在这一瞬间彻底崩断,男生瘦长的手指情不自禁覆上少女泛红的眼尾。
潮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