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将她放了上去。
“干、干嘛呀?”
后背抵着冰冷的玻璃,单菀偏头看了眼,楼下车水马龙,行人如蚂蚁一般大小。
这一眼叫她心跳骤停,立马想跳下来。
下一秒,靳凛生双手撑到她身下的柜面上,俯下身来。
他身上灼热的气息被无限放大,将她彻底笼罩住,退无可退。
“16天。”
他低下头来,额前碎发戳到她眼皮上,有些痒痒的。
单菀心慌意乱,始终无法集中注意力,“什么?”
靳凛生叹了口气,“16天没抱到你了。”
温热鼻息洒落在颈侧,烫得她不自觉眼睫颤了颤,手指蜷缩在一起。
湿润感裹住她的耳骨,他的嗓音骤然低哑:“说说看,打算怎么补偿我?”
“你、你先让我下来。”
单菀偏头闪躲着,然而腰肢被他紧紧箍着,怎么也逃不开。
手指绕到她后脖颈,靳凛生三两下就解开打好的结,将她身上那件围裙拿了下来。
“好软。”
男人脸埋下来,呼吸间热气穿透了薄薄的吊带衫。
他的手掌慢慢覆了上来,强硬地掰开她紧握成拳的手指。
瘦长指节一点点渗入她的指缝中,与她十指相扣。
“刚才看见你的第一秒,我就在想了。”
脑海里掠过某些场面,靳凛生的呼吸声不自觉重了几分,嗓音骤然低哑:“连衣服也不脱,就这样——”
最后几个气音,粗俗得让人脸红心跳,全进了她的耳朵。
单菀耳根发烫,一口气差点上不来。
偏偏男人在说完那样的话后,还一本正经地问起:“阿菀,你是不是给我下蛊了?”
明明是他自己太色了……
她紧咬下唇,在心里暗骂一句“流氓”。
“我想你了。”
握住她,靳凛生忽然吻了下来,从她的额头、眼皮再到唇上。
世界万籁俱寂,耳边只剩下唇舌交缠的水声。
女人低低呜咽起来,“别在这,去里边……”
“再亲一会。”
“哥、哥哥。”
单菀羞得厉害,声音却软下来:“去卧室好不好?”
她能感觉得到,在自己说完这句话后,指腹下男人后背上的肌肉骤然紧绷起来——
“知道自己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