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她有些问题，当然了王艳楠你也不能放松警惕，对了我刚才忘记问你了，那四个导演去找陈曦，他们为什么就能确认陈曦是一定会被他们给弄到酒店的？”卫何问。

“你不懂这个行业，你不知道有多少人排着队等着被剧组的一个又一个的领导者待回房间，主要就是我们这种的小剧组，大的我也没见过，不知道什么样子，唉，现在的年轻人，都太着急了。”孙小婉低下了头。

“总会有人不愿意这样的吧，你说的应该还是少数人吧？在陈曦答应去唱歌之前，我认为她应该是知道这个结果的，她是自愿的吗？”卫何想了想，毕竟那导演可是四个。

“看她的样子，我记得当时她是下了很大决心的，她只跟我商量一次，她问我说‘小婉姐，那几个导演都靠得住吗？’我跟她说……”孙小婉哭了起来，“我跟她说靠得住，我当时连想都没想，真实的情况是能靠得住的几率很小，但我还是想试试，既然她都已经那么想了，是我害死了她，是我亲手把她推到悬崖的……”

“你，别太难过了，”卫何伸手递给她一张纸，“发生这样的事还是节哀吧。”

卫何是真的不会安慰人，他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就用了人们最常说的那句节哀。

“好了，我先送你回去吧，你们那边估计也该忙了。”卫何把孙小婉带回到了片场，自己在附近开了一间房住下。

后来的我们这段时间里，卫何没事就会去剧组附近转一转，他打算用三天的时间，对范莹莹进行观察，支队里有蓝海和靳阳，卫何比较放心，他也一样能在他回去之前，蓝海能给他一个好消息。

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观察进行的第二天，就出现了问题。上午九点左右，石磊突然给卫何打了电话，却不是用的手机，也不是办公室的电话，而是公共电话。

“怎么了？你今天休息吗？你怎么用的公共电话？”卫何问。

“我这会儿在出外勤，师父，你现在在哪呢？不对，你不能告诉我你在哪，你干什么了？”石磊的语气非常紧张。

“我干什么了？我在查案啊，怎么了到底？”卫何问。

“我跟你说，师父，你要是真干了什么事情的话，赶紧找地方藏起来，我看情况不对，那边儿的人要抓你，我估计是谁要害你。”石磊提醒道。

“瞎说什么呢，哪边的谁啊？你能不能说重点。”卫何说。

“是这样，”石磊警惕的观察着周围环境，“有人举报你强奸多名女子，而且有照片！”石磊说话时用手挡在嘴前，生怕被第二个人听见。

“谁他妈放的屁啊？我他妈会干出那样的事情吗？”卫何反应过来后，马上将房间的门反锁上。

“你还是小心点儿的好，我看是动真格的了，昨天市局调查组的人过来跟靳队说的，刚好被我给听到。”石磊说。

“你他妈这个傻子，你快看看你周围，是不是有人在盯着你，”石磊实在是让卫何头大，“他们是故意让你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