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是我生日，刚好我们都在剧组里，我是打算把她邀请到我的生日宴会中，她是个明星，我们私下也算有些交流吧，把她请去了不是显得有面子一些。”其实范莹莹是想借着陈曦的热度带一带自己。

“你呢？”卫何问另外一名女孩儿说。

“我大概也是在上一个月，剧组里见过她一次，但并没有交流。”这名女孩儿叫王艳楠，在卫何看来这个女孩儿一定不是一个专业的演员，她不懂得隐藏自己的内心，如果不是这样，那他就一定是一个成功的演员，把不满和焦急的情绪演的十分到位。不过既然是有这样的情绪，基本就可以排除是她做的这件事的可能。

卫何继续把目标锁定在范莹莹身上。

“陈曦失踪后你们有没有联系过她。”卫何问。

“没有。”范莹莹说。

“我联系过，但是她手机打不通。”王艳楠说。

这两个人都没有说谎。

“等下，我接个电话。”王艳楠的手机并没有响，众人觉得有可能是震动。“喂，我忙着呢，一会再说吧，一会儿我给你回过去。”

“你要是忙的话，先去做事也可以。”卫何说。

“没事儿，男朋友电话，不用管他，你接着问，赶紧问完了我们好赶去片场，休息时间该结束了。”王艳楠说。

“那就，先这样吧，你们都先回去吧，小婉留下我还有事情跟你说。”卫何说。

临走时，卫何看了一眼范莹莹，她并不像王艳楠那样的爱闹腾，看起来就是个比较温顺的女孩，她的表情告诉卫何，这个范莹莹一定跟陈曦之间有着什么事情。

由于卫何在这里没有执法权，又没有认识的警察，所以没有办法去光明正大的查这两个人，卫何这一趟能得到的消息，也就只是那四个导演经常合伙欺负女演员，也许又不是欺负，可能也会有人是自愿的吧，比如像陈曦这样的。

卫何总觉得这个范莹莹怪怪的，她的心里一直装着事情，而且多次躲避卫何的目光，卫何知道自己再问下去，也问不出个什么来，不如自己观察一段。

“你对这件事情挺上心的，看来你跟陈曦的关系还算可以。”卫何说。

“嗯，”孙小婉轻笑了一声，“干我这行的，跟自己的艺人怎么可能感情不深，她的一切都有我的参与，日久生情，却迫于无奈，我需要生存，如果我随着陈曦一起被人遗忘，我是真不知道我的下半生还要干嘛，我也想赶紧给她一个交代，我觉得我还是有亏欠她的吧，嗯，如果当时我想办法把她弄走，也许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孙小婉的眼泪终于流了出来。

“着重观察范莹莹。”卫何对孙小婉说。

“你怀疑是她？”孙小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