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生意的钱哪来的。”卫何问。

“我们一点一点儿做起来的，一开始很困难，到处借钱……”

“你没有借过一分钱，倒是你的亲戚朋友，经常找你借钱。”卫何打断苏婷的话说。

“咱们的聊天该结束了。”苏婷说。

“聊天，我在跟你聊天吗？苏婷，你还打算瞒多久？”卫何问。

“根本不明白你在说什么。”苏婷说。

“别以为你用这个态度我就没办法了，如果我们手里没点儿准备，今天能来找你吗？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我心里很清楚，真要我说出来吗？”卫何站起身来说。

“你吼什么啊？你们警察办案就是这个态度啊？”苏婷也站起来喊道。

“要态度是吧，行，我来告诉你当年金源的案子是怎么回事儿，高格对你进行性侵犯是真事实，金源找高格寻仇也是事实，唯一不是事实的是高格根本不是正当防卫，金源找高格的时候根本就没有带砍刀！”卫何一直瞪着苏婷。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有权保持沉默。”苏婷说。

“你当然有这个权利，因为我根本就不用你说，带走！”卫何吩咐石磊道。

事实基本上清楚了，卫何根据苏婷的反应判断出自己的推测基本上是没有问题的，这下就能按照正规的流程将苏婷给带回到支队里。

“你们没有权利这么做！我要投诉你！你没有权利抓我！”苏婷朝着卫何的脸挠过去，三道血印立刻出现在卫何的脸上。

“别动！”石磊马上将手铐铐在苏婷的手腕上。

“就算刚才没有，现在有了，拒捕，袭警，足够了，带回去。”卫何伸手从茶几上抽了张纸巾捂在自己的脸上。

回到支队以后，苏婷被直接带进审讯室，“卫队，你这，她挠的啊？”陈池看到了卫何脸上整齐的抓痕。

“用不用打狂犬疫苗这个？”卫何问。

“得打针，谁知道她指甲里有什么东西，你先去处理一下吧，审讯我跟石磊来。”陈池关切地说道。

“你赶紧找人去，就挠一下又没掉肉。”

审讯室内，苏婷不是大喊大叫就是拼命的要挣脱座位，“你们根本就没有证据指控我，你们这是乱来！你们没权利抓我，都没有！”

“卫队，这……”负责记录的警员说。

“让她闹，不是有劲儿吗，我看她能喊多久。”卫何知道这会儿自己说什么也没用，只能等到她没力气的时候再开始着手审讯，苏婷这么做肯定是符翔交代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