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什么呢，我觉得靳队有一点非常可取，你得去找雷局，很简单，你就说咱们现在没有能力做这个案子，顶多挨顿骂，对吧？假如目前的案子真的就是‘替罪’系列案件中的其中两宗，咱们争取到了市局的力量……”

卫何突然拍了一下桌子。

“师父，我就是那么一说啊你要觉得不可，我的面差不多了……”

“其实我发现你并不是那么废物啊，你这小脑袋瓜子有时候也挺好使的嘛！”卫何指着石磊说。

“那……师父，你到底觉得我说的是对还是错……”

“走，去市局。”

师徒二人再一次来到了雷安的办公室。

“你知道吗？现在是下班时间，我该去吃饭了。”雷安说。

“一会儿我请你，地方你挑。”卫何说。

“行了吧你，跟着你顶多泡面加根火腿肠，奥对，还有一包小鱼干。”雷安不屑的说道。

“哎呀咱们还是说正事儿吧，雷局，我觉得我没有能力办好这个案子，真的。”

卫何的话倒是让雷安马上没了饥饿感，“刚才是风太大了吗？我怎么觉得外边有一个混蛋说了句话，被风刮进来，让我听到了呢？”

“雷局，你就别嘲笑我了，行吧？我说真的，你看啊，这两宗案子我是一点儿线索都找不到，我们支队人员有限，技术有限，权利有限，太有限了。”卫何说。

“你小子的意思是你要坐坐我的位置？来来来，刚暖热乎。”雷安站起身来要给卫何让座位。

“雷局，你怎么就听不懂呢？我就是想说，还得是你来做总指挥，我就跟着你跑腿就行，真的。”卫何道。

“我怎么听出来你特别委屈呢？市局是没有给你们帮助吗？”雷安问。

“当然给了，但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权限问题，这两个案子吧，我们支队的专案组，已经没有能力去做了，真得你来主持。”卫何说。

“你还是卫何吗？石磊，你这是从哪儿捞出来一个人给我带过来了啊？”雷安道。

“我怂了，”卫何举起双手说，“这次哥们儿认怂了，不成了，我实在是没有这个能力，真的。”

卫何将自己的证件掏出来放在雷安的办公桌上。

“这是我的办公桌，你知道我最可怜的地方在哪儿吗？就是我这张办公桌放你证件的时间比放我证件的时间都要长。”雷安说。

这已经是不知道第几次卫何将证件扔到雷安的办公桌上了。

“师父，你怎么又来了。”石磊忙伸手过去将证件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