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征心理素质一流，第二天照常去训练，有人和他打招呼他还是一如既往应下，探究的目光他也丝毫不在意。

今天天气好，出了太阳，雪都化了，虞音准备去第一次摆摊的地方卖卖衣服，多少赚点钱。

现在大学那边还没开学，她已经攒下不少的衣服。

中午她就和霍征提了这件事，霍征点点头：“我陪你去？”

“不用，不远。”

王志勇休假，要一个星期不能去带队，这期间霍征要一直在岗。

下午三点左右，虞音拿着后来和张婶一起挑的布料做的成衣出门，都是符合当代中老年眼光的衣服，定价也不贵，应该能好卖。

她原来的地方已经被占上，现在黑天早，摆摊的来的也早，希望早早卖完好趁着天亮不冷回家。

“这儿，我这边有位置。”

于长林看见她，朝着她招了招手，指了指自己的另一边，把菜往自己这边挪了挪。

别的地方也没什么位置，于长林旁边的位置比较靠外面，还挺显眼的，虞音走过去。

衣服都摆好，于长林才和她搭话：“挺久没来了。”

“嗯！我前段时间在大学那边。”

“大学那边的挺好卖的吧？你衣服做的好，应该卖的很快。”

虞音坐在自己带来的小板凳上点了点头：“是啊！那边去一趟收入不少。”

“我看你今天拿来的都是岁数大穿的，应该也不愁卖。”

“借你吉言。”

于长林拢了拢自己身上的大棉衣，叹了口气：“我这就难了，冬天出来菜都冻了，卖不完拿回家可容易坏了。”

说是这么说，其实买他的菜的人不少，供销社的菜新鲜，但是很贵，尤其是冬天，所以这种摊贩的菜还是受欢迎的，左右白菜土豆什么的，稍微冻一点不耽误吃，价格却便宜。

于长林就在外面摆了一点样品，让大家知道他是卖什么的，其他都用大棉被盖着，冻的程度不大。

“我来的时候你刚忙完吧？”

“哈哈哈，开个玩笑。”

虞音这次的目标选的非常正确，刚坐下不一会，就有个在于长林那边买菜的，顺便看了一眼她摊位的衣服，小步走了过来。

“有喜欢的可以试一下。”

大妈把菜篮子放在地上，摸了摸料子，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

“这件怎么卖？”

虞音说了个价格，按照平时的外套价格降了一块钱，明显这位可以接受，听见她的报价眼里欣喜一闪而过。

可哪有不讲价的大妈？虽然觉得价格不贵，那也要讲的。

虞音先是让她穿上，试了试，正好：“您看，正好，马上就开春了，到时候外套价格可就涨了。”

“你给我便宜点，我就拿了。”

“不瞒您说，我是第一次卖这样式的衣服，都是我自己做的，成品不多，价格也没给您提高，您一看就时尚，肯定经常买衣服，价格心里门清，我这价配上这料子，绝对不贵。”

她喜欢是不假，可是不讲下来一点钱，就觉得自己好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