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出现了一个胖女人,她看起来有些疲惫,头发扎成一个整齐的马尾,长相普通,问了一句:“你来做什么?”。
杨军几乎等了整整一天了,当他递上自己的材料。然而,她的回答是那么简单直接。接过材料,看了一眼,然后冷漠地说:“放到那里吧,我一会儿看看。回去等候我们通知。”
杨军离开防疫站的时候,心里充满了不满情绪。他觉得自己像是被推来推去的一颗皮球,就没有人理他。
他暗下决心,以后一定要尽量避免来这个防疫站,实在是太让人憋气了。
现在,每当对杨军一提起防疫站,就让杨军想起那个胖女人,心里总是说不出的别扭。
“不跟你多说了,你们下面那个村子发现了非洲猪瘟,现在县里决定,方圆三十公里的猪一律要无害化处理。我们就是来办这个事的,你要配合啊!不要有心理负担。”男子的话语平淡得就像和杨军拉家常。
杨军愣住了,他的心瞬间沉入了谷底。非洲猪瘟,这个他之前还不太理解的词语,现在却成了压在他身上的沉重负担。
他看着那些熟悉的村干部,他们的脸上也写满了无奈。
接着,村里的人开始行动,几个熟悉的村干部带领着几个人,他们走进猪栏,有的赶,有的拉,把猪全部弄上了卡车。
整个过程粗暴而混乱,猪的尖叫声此起彼伏,场面异常凄惨。
随后,几个身穿防化服的人出现了,他们的身影在猪舍和周围喷洒着不知名的液体,那些液体带有刺激性的气味。
接着,他们还洒了不少的生石灰,生石灰与水反应产生的热量和烟雾,让整个场面更加混乱。
杨军看着这一幕,心中充满了痛苦。他的猪,他的心血,就这样被粗暴地夺走,没有多余的解释,也没有提任何的补偿。
他感到无助和绝望,他知道,这一切都无法挽回,只能接受。
政府人员的处理方式显得冷漠而粗暴,他们似乎没有考虑到杨军的感受,只是机械地执行着任务。
杨军心情沉重地回到了家,他知道,这一切都将成为他心中无法抹去的痛。
他的猪场,他的希望,都在这一刻被无情地摧毁。杨军想是不是只要自己粘上猪就要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