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城皱着眉头,
一脸狐疑地问道:“真的可以确定,这柄剑,就是出自那个,姓马的铸剑师之手吗?”
白寺丞,用力地点了点头,语气坚定地回答:“大人,属下可以确定,因为宝剑上面有他的特殊标记。”
说完,他双手托举起这柄宝剑,小心翼翼地递给了宁城。
宁城接过宝剑,掂量掂量了手中的重量,然后轻轻一抽,剑匣中的宝剑顿时露出锋芒,
屋内瞬间闪过一道明亮的电芒,此剑在阳光的反射下,闪烁出耀眼的光芒,令人不禁为之夺目。
宁城下意识地赞叹了一句:“好剑!”
然而,他并没有被眼前的兵器所迷惑,而是专注地观察起宝剑来,经过一番仔细观察,
宁城终于在剑身的末端,发现了一个小小的马字,宁城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他立即将宝剑收回剑匣。
并毫不犹豫地下达命令:“好,既然如此,立刻去把那个姓卫的,给我抓起来!”
可是,宁城下达完命令后,白寺丞却没有立刻领命,其他属下也都沉默不语,
他们的脸上流露出,畏惧和犹豫的神色,似乎都在故意,躲避宁城的目光。
此时在,宁城身后的宁拙,正是宁城的大儿子,他见到无人回应,自已的父亲,
便从身后走出来,皱起眉头呵斥道:“大理寺少卿,还是圣主爷委派的钦差,下达的命令,你们怎么不回话?都哑巴了吗?”
白寺丞,腰弯得更低了,额头上冒出一层细汗,硬着头皮说道:“大人,其实不用您说,下官当即就下了缉拿令,可是……可是……”
宁城将儿子拉到身后,双手抱胸,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些人,声音冷漠地说道:“可是什么?本官刚刚升任,这个大理寺少卿的时候,
你们人人,都好像有千条内线、万条消息,
好像全京城的事情,没有你们这不知道的。无时无刻不在,提示着本官,
这个案子应该如何,那个案子又应该如何,可是如今证据在手,
杀人的凶犯行踪也已查明,人证物证俱全,你们反而装傻充愣,推三阻四不去缉拿,到底想干什么!”
他的眼神冰冷,充满了威严和压迫感,让在场的人不禁感到一阵寒意。
就在这时,宁城的声音突然拔高,怒声斥责道:“什么意思?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的眼神,充满了挑衅和讽刺,接着说道:“是害怕了?还是另有隐情?说啊!”
白寺丞与身后的,衙役们对视了几眼,依旧低着头一言不发,身形都缓缓的往后退去,
宁城见状,再次责问:“李强,你似乎有话想说?”
只见那位,正七品的典籍官,李强低着头,支支吾吾地回答道:“少卿大人,此案的来头实在太大,
我们这些属下,如果没有拿到百分之百的证据,又怎敢乱说呢?
谁能保证,下一个被杀的人,不会是说话者本人呢?”
听到这里,宁城却放声大笑起来,嘲讽地说道:“来头大?有多大?难道还能比圣主更大吗?
圣主命我大理寺,命令我宁城全力侦缉,这世界上难道还有比,圣主来头更大的人吗?笑话。”
说到此处,吓得这些办案差役,都瑟瑟发抖起来。
此时,白寺丞站出来劝说道:“少卿大人,请您仔细想想其中的关联,您就能明白个,八九不离十了。
这几位大人,包括今日清晨,死的几位大臣,
他们全部都是,因为同一件事情,只要是他们的活着,影响了同一位贵人啊!”
宁城,却摇了摇头说道:“我听不明白。”
身后的宁拙说到:“他们可能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