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证人的回答,
宁城心中已有了定论,
对着案子的来龙去脉,心中已经明白了,八九不离十了。
这是圣主胤禩,首次亲自交代给宁城的案子,这才几天就被他给破了,
宁城想想就十分的开心,因为这是他为圣主胤禩,做的第一件事情,
宁城也是想证明一下自已,也让圣主他老人家知道,他提拔自已是对的,我宁城绝非是俗物。
也更是让那些,羡慕嫉妒恨的,同僚们看看,我宁城为何升官如此之快,绝非是你们这些,庸碌之辈可以同题并论的。
以前只是明珠蒙尘,自已这匹千里马,没有伯乐提拔罢了,
幸运的是遇见明主赏识,宁城对圣主,更是忠心不二,忠心天地日月可见。
宁城冷漠地,看着跪在堂下的罪犯,语气戏谑地声音命令道:“堂下的罪犯,抬起头来,让本官好好看看,
究竟是谁,给了你如此大的胆子,你竟敢,
在京城这天子脚下、首善之区谋杀官员!
说说吧!你的同谋是谁?背后有谁给你撑腰?你的主子又是谁?”
十几个呼吸之后,宁城见到犯人沉默不语,猛地拍响惊堂木,怒声呵斥道:“抬起头来!”
这一声怒吼,再加上惊堂木,拍向大案,发出了较大的巨大声响,吓得大堂下,跪着男子浑身一颤,
立刻抬起了头颅,但要是仔细观察,就会他的眼神里,却充满了不服和愤恨,甚至还摇晃着脑袋。
宁城打心底,就喜欢这种硬骨头的犯人,如果犯人们一上来就全都招供了,那审问还有什么乐趣可言呢?
更重要是,谁说办案非得要人证物证,零口供,零物证他宁城,一样可以结案,
只要是圣主想要的结果,哪怕是罪不可赦的犯人,他宁城依然可以,将人无罪释放。
这就他宁城与,其他官员不一样的地方,这也是宁城为何升官,如同火箭一样飞跃,
他宁城,不在乎什么大清律例,心中只有圣主一人而已,
至于其他的什么皇亲国戚,国家法度,什么这个那个的,在宁城心中全是狗屁。
于是,宁城下令道:“来人啊,本官今日心情甚佳,今日也是机会难得,别上来就动大刑,那多俗气,
先赏犯人一顿窝心饺,然后再给他来一顿火龙果,最后再来份蓝莓汁,让他饱餐一顿吧!”
“喳。”
他的手下们,自然明白这些指令的含义,这可是宁城大人,自已发明的独特刑罚代号。
所谓的窝心饺,就是让差役蹦起来,然后用力踹犯人的心脏,
而火龙果则是,用木棍猛击犯人的嘴巴,直到把所有的牙齿都打掉,让他们满口鲜血,仿佛吃了火龙果一般,
至于蓝莓汁,则是用绳子将犯人勒到半死,让他们的舌头变成蓝色,就像吃了蓝莓一样,最后,再用一盆冷水将犯人泼醒。
还没等差役用刑,张海泉就一听,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什么窝心脚?
火龙果蓝莓汁?这都是什么啊!他们到底要对自已做什么啊?对于未知的事物,人人往往更加恐惧。
张海泉,虽然没有太大的见识,但也不是傻子,当看到旁边差役的脸上,露出戏谑的笑容时,
他突然感到一阵寒意袭来,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双眼一翻翻,竟然被吓昏厥了过去。
这时,大理寺少卿,宁城的脸色变得十分阴沉,他本以为这个,张海泉做出了这种大案,会有些骨气,硬骨头的汉子,
没想到,却是个如此怯懦胆怯之人,还没等他开始享受,折磨犯人的乐趣,对方竟然就被吓得昏过去了。
宁城原本愉悦的心情,瞬间变得阴霾密布,不满之情溢于言表。
宁城的长子,宁拙站在堂下,看到大堂上父亲面色的变化,立刻明白了父亲的心意。
他快步上前,抄起地面上早已准备好的一盆凉水,泼向了昏迷中的张海泉,冰冷的水刺激着张海泉的皮肤,让他猛地惊醒过来。
接着,宁拙从地上捡起一个,大大的铁钳子,走到右边的火盆旁,
只见他仔细挑选着,最后选中了一块烧得通红通红的烙铁。
宁拙拿起烙铁,缓缓走向堂上的父亲,说道:“父亲大人,此人不过是个粗俗之人,
俗人就得俗人的方式对待,您觉得呢?”
端坐在,大堂上的宁城微微点头,表示认同,他的脸色渐渐好转,似乎对儿子的做法很满意。
宁拙一脸坏笑着,拿起通红的烙铁,走向张海泉,
脸上带着戏谑的笑容问道:“招还是不招?你最好不要轻易交代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