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害怕一松手,傅瑞文就会从自己面前消失。·2?芭^墈?书+蛧? \唔_错+内!容?
患得患失的,她心说,其实也觉得自己没骨气。
“为什么?”她还是问,“你只是觉得我喝醉了,一会儿就会忘掉。但其实哪怕喝过蜂蜜柠檬水,我们仍旧需要讨论这个问题。”
她觉得自己反而冷静下来:“我需要知道答案。”
她盯着傅瑞文,察觉对方的目光与她只相交一瞬,很快移开了。向下的目光没有固定的落点,漫无目的地像理不清的思绪和质问。
“没有为什么,”傅瑞文彻底转过了身,颜洛君没再能抓住她的衣摆,被迫松开了手,“我为什么要告知同事我们的关系?”
“我和同事之间很熟吗?”
唇齿间咬着恼怒,傅瑞文以为自己脾气已经足够好了,她以为自己能够包容小艺术家所有古怪脾性——根本不是这样,所有的问题都有答案诚然不假,但有时候她拒绝去触碰那个答案,结局就会变成另一种走向。
“这根本不是熟不熟的问题,”颜洛君说,“我们是情侣,不是室友,这显而易见,没必要对任何人隐瞒。·w*o*d*e_s,h!u-c/h?e+n?g,.!n*e^t\”
“有什么区别?”傅瑞文反问,“我说是室友,反而能够规避掉某些麻烦,不是吗?”
“什么麻烦?”颜洛君忽然没忍住冷笑,“七夕和情人节不用调班的麻烦?”
傅瑞文眼神动了下,颜洛君知道她赌对了,却没有半点得意,难过从内心更深处翻涌上来,好像海浪洗掉沙滩上精心设计的图画。
“你听谁说的?”
她的第一反应竟然不是否认。颜洛君觉得自己彻底醒了,控制她的不是酒精而是铺天盖地的情绪。现在纠结她是从哪儿得知的这个消息有意义吗?难不成还上演一出秋后算账的好戏?
颜洛君觉得自己这也是秋后算账,只不过她是被迫秋后,之前都蒙在鼓里。她之前一直安慰自己说护士就是很忙的,节假日空不出来很正常,尤其排班多多少少还带着些运气的原因。
现在看来就很好笑。
从始至终只有她一个人在意,哪怕七夕、纪念日过了也会抽出双方都有空的时间来补过。+E′Z-暁/税*王_ ,更+欣′嶵`哙,其实傅瑞文就是不爱了——至少她是这样想的,她再从二人的相处中找不出一点相爱的证据。
“这种事就不要再将旁人扯进来了吧,”颜洛君生理性的头疼,摁了摁太阳穴,“我听谁说的也不重要,你不可能一直瞒着我的。”
是,所有被隐藏的事最终都会败露。傅瑞文觉得自己显然比颜洛君更有资格说自己懂得这一点。这就好比她当初拼命掩饰自己和颜洛君的关系,最终还是被发现了。